第七百九十六章:矛盾愈演愈烈【额外(1 / 2)

迪亚拉·赤骨领命而去,端坐的索洛多起身,走到了火堆旁,抬手扯下一只烤的半生不熟的巨蝠腿,直接豪迈的塞进嘴里啃了起来。

黑色的血水顺着它的嘴角淌下,火光照映出了索洛多那凶残的嘴脸。

这种茹毛饮血的风格倒是很契合黑暗兽人身上的阴暗面。

“你也吃。”

索洛多再次撕下了一块【黑暗巨蝠】肉,直接抬手递给了那位负责烤肉的黑暗兽人骑士。

“氏…氏族长大人…”

这头被烤的【黑暗巨蝠】正是它的坐骑。

哪怕是再凶狠的族裔,骑士也和骑兽有着深厚的感情。

在战场上,骑兽和骑士就是真正的战友。

它们生死相依,堪称是同生共死。

所以坐骑被当成鲜肉架在火上炙烤让它感到痛心,更何况它还在索洛多的命令下亲手宰杀了自己的骑兽伙伴。

如今眼前的氏族长大人竟然要求自己食用骑兽伙伴的肉,这让它感到愤怒和犹豫。

“你在无视我的话吗?”

“卑劣的兽人…”

索洛多的双眸闪耀着嗜血的光芒,用阴沉恐怖的声音说道。

眼前的这位四阶黑暗兽人骑士表达出了一种隐晦的抗拒。

听到这个充满暴戾和威胁的声音,它不敢迟疑,连忙接过了那块带血的肉。

双手捧着那块肉单膝跪地,表达着谢意,然后狼吞虎咽的塞进了嘴里。

“赤骨兽族的战士理应无畏。”

“为了一头巨蝠就寝食难安可不行。”

“当初为了征服达契克裂谷里的巨蝠群,我们牺牲了许多同胞。”

“那头可恶的魔蝠统领并不好对付…”

索洛多·赤骨似乎陷入了回忆,不过它很快就止住了话头。

那位可怜的四阶黑暗兽人骑士惴惴不安,显然对索洛多很是畏惧。

事实上索洛多·赤骨也确实是一个很残暴的家伙。

它的残暴搭配上权谋算计,才能一跃从氏族旁支成为了氏族长。

上一任赤骨氏族长和先知都死在了它的手里。

尸体被砍去了头颅,插在部落的旗帜上直到腐朽。

至于看下的头颅则被它浸染黑暗力量,制作成黑暗魔器。

所以这位黑暗兽人骑士才会如此畏惧。

面对索洛多的话,它只能忙不迭的点头,同时将手中的肉咽进肚子里。

索洛多·赤骨似乎对它现在的表现很满意,便露出了一个阴沉的笑容,随意的询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回氏族长大人,我叫蛮头·赤骨。”

这位黑暗兽人骑士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蛮头…,还真是个粗鲁的名字。”

“那么蛮头·赤骨,从现在开始你就跟在我身边吧。”

“负责帮我穿戴甲胄,准备兵器投矛,有时候还得负责传令。”

“明白了吗?”

索洛多·赤骨轻轻地拍了拍它的脑袋,决定让这小子留在身边打下手。

“能够侍奉大人是我的荣幸。”

蛮头·赤骨不敢多说什么连忙躬身行礼。

“很好,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享用食物,比如这头肥美的巨蝠…”

索洛多·赤骨的脸上露出了疯狂的表情,它的四肢较长,蹲在原地就像是一头奇特的两栖动物,就这么专注的吃起巨蝠来。

……

宗慎的领地东边,黑暗兽人Ⅲ号进攻营地的大帐之中。

莫格罗嘎·黑筋正搂着一位黑皮兽人娘卖力的耸动着腰身。

还有两位黑皮兽人娘正在像水蛇一样分别从左右缠绕在它的身上。

“阿…”

“呃…”

“呼呲呼呲…”

各种急促的战斗声在大帐内响彻。

周围的那些六阶【暴虐之心黑筋兽人萨满】戴着古老的图腾面具,矗立在原位处于一种目不斜视的状态。

似乎对于莫格罗嘎·黑筋当众银乐的行为见怪不怪了。

如果说黑布格·魔血的身上表现出了傲慢,那么索洛多·赤骨的身上就是暴食,而莫格罗嘎·黑筋的身上则是色欲。

三大进攻营地中的三位黑暗兽人氏族长隐隐对应了恶行中的三宗罪。

“额啊!”

“呼…”

“滚开吧。”

莫格罗嘎发出了意味不明的低吼,彻底地发泄出来。

它抬手推开了身前的黑皮兽娘人,抹去了额头上的汗珠。

体型硕大的黑二弟直接垂落了下去,竟然达到了大腿过半的长度。

黑皮兽人娘闻言不敢怠慢,一瘸一拐的拾起地面上的轻薄战甲,离开了大帐之中,丝丝缕缕的生命之源流淌下来,空气中充斥着古怪的腥味。

莫格罗嘎·黑筋端起一个装满烈酒的瓦罐就畅饮了起来。

酒精的灼烧感让它异常的敞快。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灰色的影子缓缓地浮现在莫格罗嘎的面前。

这道灰影的个头要比它更矮小一些。

那些萨满有些惊诧,举起手中的图腾柱就要进行反制施法。

却被莫格罗嘎挥手阻止了。

“亲爱的舐火·卡尔瑞格,纵横德拉诺黑暗大陆的黑水剑圣…”

“我的老朋友啊!”

它热情的招呼着,上去就给了灰影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灰影的五官逐渐清晰,显示出了舐火·卡尔瑞格的那张脸庞。

此时的舐火脸上不再那么富有敌意,显然它和莫格罗嘎的关系远比和黑布格·魔血的关系更好。

“好了莫格罗嘎,直入主题吧。”

“你是知道我性格的。”

它挣脱了莫格罗嘎的拥抱,准备进入到长话短说的环节。

“很好,我就喜欢直入主题。”

“就像对待那些女人一样!”

莫格罗嘎·黑筋猖笑着,抱着手中装着烈酒的瓦罐回到了座位上。

“事实已经证明了一切。”

“黑布格·魔血那个傲慢的渣滓延续了它一贯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