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将日耳曼人文明与斯拉夫人以及拉南欧人区分,可能会引发冲突。
如果你将欧洲文明与犹太-教和基督-教传统分隔开,那会是一场历史xing的灾难”
威廉四世甚至面对克莱斯顿的时候,还特别朗诵一段荷兰宪法规定“婚姻只限于一男一女”的条文,并说“我们要少几个变-装皇后,多几个罗力士,我们需要更多的小孩,而不是变相支持不生育。”
议会内的荷兰内不管左右两派都发出了所有基督-教徒该有的掌声如雷。
克莱斯顿也在鼓掌的人之内。
今日的荷兰似乎有如大英帝国辉格党的“欧洲党-部”。
谈到1868年大英帝国大选,威廉四世说:“你们辉格党还有两年社会实践准备”,“选择阻力最小的路径,永远不会得到胜利,我们必须夺回伦敦唐宁街10号与阿姆斯特丹的友谊纽带体制”
谈到保守派,克莱斯顿说:“他们憎恨我,抹黑我和我的国家,正如同他们憎恨你们,抹黑你们和你们代表的大英帝国一样”
1869年3月26日的英国伦敦首相府所在的唐宁街10号被问及此事,只能够尴尬回应:那是克莱斯顿的私人行程。
其实早在今年1月,当沙俄帝国、奥匈帝国、米利坚联邦国、奥斯曼帝国等各国国王和总统到访荷兰阿姆斯特丹的时候,托尔贝克首相就在峰会上踌躇满志,宣称荷兰是“欧洲自由派基督-教价值的堡垒”,说得夸张一点,今日的荷兰犹如全球各国自由派的“欧洲-党-部”
荷兰国王威廉四世出生于1840年,克莱斯顿1809年,两人相差了31年。
荷兰本土面积只是英国本土的四分之一左右,在海外领土方面,荷兰王国也只是大英帝国的一半左右,经济规模更只是大英帝国的1/3多一些。
但是近年来威廉四世却靠着人格性质与政策本质,成为欧洲各国乃至全球自由派、基督-教新教民族-主-义者的“首领楷模”,似乎以各大组织领导地位来奠定了荷兰的地位。
尤其重要的是,威廉四世的影子托尔贝克首相在荷兰国会议员一当就超过40年,当首相目前已经是第二个任期(加上1849年-1853年那一届任期共12年首相),而且在荷兰民意人气还是超过70%,或许等一届后,年纪才70岁的他再参加首相竞选也说不定。
很多人预测,他跟前段时间闹得欧洲上空风风雨雨的众议长亨廷顿一起率领自由派在荷兰国会可能再度拿下超过三分之二席位,继续掌控荷兰众议院和参议院。
而威廉四世的背后支持,让自由派继续掌权极具争议xing,但荷兰国内的支持率高达75%以上却是让基督教派难以短时间内难以翻身。
在这样的荷兰强势自由派面前,大英帝国的自由派能够拿下世界自由派的领导地位吗?
克莱斯顿能战胜威廉四世和托尔贝克这个组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