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零九章 见证者(2 / 2)

秦时小说家 偶米粉 1793 字 2022-10-09

观燕丹此刻的样子,嬴政突然间不想要杀他了,开创三代以来前所未有之伟业。

无人见证,更为可惜。

有老对手见证自己的果实,更合心意!

……

……

“进去吧。”

“他就在里面。”

次日,咸阳国狱之内。

周清将自己的令牌递给召水,指了指国狱最深处。

皇兄不准备杀掉燕丹。

而是将其关押起来,说是关押,并没有太大的束缚,身上并无枷锁,不过是废去一身修为,归于普通人的样子。

这个消息对于召水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消息。

瞅着小丫头又要忍不住的跪地叩首,周清无奈的摇摇头,只好领着纪嫣然她们前来这里。

整个咸阳之内,除了皇兄之外,有资格直接不通禀就进入国狱最深处的,也就三人而已。

国府的相邦、廷尉府的廷尉,以及自己。

“多谢前辈!”

召水换了一身较为朴素的长裙,娇颜不施粉黛,秀发随意梳在身后,握住手中的黑色令牌,再次深深一礼。

父亲没有死,太好了。

只要还活着,一切还有希望。

和父亲之间,也有好多年没见了。

自从燕国的蓟城失守之后,自己就和父亲失散了,一晃多年,那个时候,自己还小。

现在已经长大了。

不知道父亲是否还认得自己。

果然母亲也在咸阳这里,就更好了。

礼落,转首对着师尊和紫阳点点头,在狱吏的带领下,前往幽暗的国狱深处。

“看你做的好事!”

看着召水的身影消失在眼眸深处,纪嫣然收回目光,视线一转,落在身侧一人身上。

“这……。”

“谁知道召水还有那个身份!”

一侧的苍璩为之尴尬。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自己能有什么办法。

再说了,自己和燕丹之间什么交情都没有,放过那些墨家弟子,已经看在召水和嫣然姑娘的面子上了。

否则,依照自己的性子,直接一掌压下,全部拍死。

召水是燕丹的女儿!

这事闹的。

就知道召水这个丫头会恨自己,从昨天到现在,都不合自己说话,打招呼都没有了。

连带紫阳那个小丫头也是一样。

不过,现在燕丹没死,不也不错。

否则,召水那两个丫头估计要更恨自己了,就是现在,自己的万物一体波动都能够感觉到紫阳情绪的不满。

“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咸阳?”

“你待在咸阳,估计召水她们修行都要受影响了。”

纪嫣然扫了一眼四周,这里是咸阳国狱,往来的狱卒实力都不弱,倒是没有化神武者坐镇。

尽管如此,以这里的布置,只怕化神武者在这里也讨不了好。

武真郡侯正在不远处的凉亭内喝茶,旁侧还有数位国狱官吏相随,彼此说着什么。

“本以为生擒墨家巨子送来咸阳,始皇帝陛下会赐下一个封君之位的,可惜了。”

“虽没有拿下封君之位,其它的赏赐也不错。”

“杨朱一脉的根基传承之地,已经落于我手,接下来待农家事了,我会在那里建造崭新的宗门传承。”

“不出意外,今日就要走了。”

泗水郡还有要事,咸阳这里待不了多久。

封君!

还差了不少,尽管也有不少封赏。

苍璩将那些封赏都换成封地了,就是地方不大,却也够了,起码宗门传承的根基之地有了。

不然,没有一处特别的封地,许多麻烦事还不少。

“封君!”

“秦国百多年来,除了一些宗室之外,封君屈指可数,除非你再立下一些功劳。”

封君!

不入大秦二十等爵位,却也是位同高爵。

一般宗族贵族得的比较多,较之其余需要军功才能得到的高爵,封君容易一些。

武真郡侯当年便是如此,立下功劳,得此赏赐。

若非是秦国昭襄王的遗命,外加武真郡侯当初已经立下不少功劳,还不一定会封君。

纪嫣然摇头轻笑,苍璩想的倒是挺美。

“宗门根基之地,杨朱一脉需要你发扬光大。”

“若是你那里的财货之物不足,可从雅湖小筑支取,多年来,雅湖小筑的库房也有不少财物!”

“对了,你上次在雅湖小筑,从元精之珠汲取不少力量,现在感觉如何?”

“此珠……武真郡侯也有一观,隐患不小。”

“……”

没有元精之珠,苍璩此刻还在雅湖小筑养伤呢,也不会出现如今这般多的杂乱之事。

封地落下宗门根基。

这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正经事,纪嫣然为之认同。

谈及宗门,纪嫣然又想起一事。

此间无外人,将元精之珠的隐患说于苍璩。

“异兽混沌的气息。”

“我好像没有感觉到……,万物波动,如果真有异样,我会感知到的。”

玄功运转,波动随心,呼吸之间,本源之力行走全身上下,苍璩体表黑色的光芒闪烁,随之,消失无形。

自己并未有什么感觉。

也许是只是汲取了一次的缘故。

“没有最好了。”

纪嫣然轻应。

“嫣然姑娘!”

“这是我先前从墨家得来的两柄兵刃,一柄是墨家巨子的墨眉,一柄是高渐离的水寒剑!”

“此间无事,我当离去。”

“它们……转交给召水吧。”

“无论事情如何,是我考虑不周,以后会补偿她的。”

“紫阳,师叔走了。”

苍璩将随身用黑色麻布包裹的东西递给纪嫣然,里面是生擒燕丹之时,收下的兵刃。

现在……还是不要为好。

扫着还在生气的小丫头紫阳,苍璩微微一笑,轻道一声,没有多做停留,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