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活了半辈子从没有见过这么倒霉的事情。”
“这可真的是让我开了大眼界了。”
“其实我估计是亏心事做多了,狗都想要去咬两口。”
“不然的话,人家狗不至于那么疯了想去咬他们三个人。”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样子这几个狗子专门准备咬坏人的。”
“哈哈哈哈哈。”
在旁边有一些大妈不厚道地发出杀猪一样的笑声。
“你们给我等着。”
“我真没有想到你们这些人竟然在大院里纵狗咬人。”
贾老太婆看着自己破破烂烂的衣裳都要哭出声来,自己开始色厉内荏地指着围观的群众咒骂。
“贾婆婆,那个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我感觉你们太丑了。”
“这种时候赶紧回去把身上的衣服给换一下。”
此时聋老太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
看着贾老太婆三人凄惨模样,自己也是笑得合不拢嘴,不过最后也劝说他们赶紧回去换衣服。
“婆婆,那个还是赶紧回去。”
秦淮如脸火辣辣地发烫,自己尴尬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现在过来赶紧扶我回去。”
其实贾东旭是受够大家的嘲讽了,自己也是急忙叫秦淮如搀扶自己回去躲避。
就在在大家嘻嘻哈哈哄堂大笑之中,贾老太婆一家人狼狈逃窜。
接下来的时间,他们砰地关上门了。
“棒梗儿,你现在怎么样了?”
一回到家里的秦淮如就直接关上们,并且栓好门栓防得是水泄不通。
“妈,那个我屁股疼,现在我被狗咬了,感觉好疼呀。”
“阿吐。”
棒梗儿哭唧唧眼泪汪汪,刚说完又是张开嘴巴,可是自己吐出一滩黄色的恶臭污浊物。
“啪。”
“你这小贱人别理这兔崽子。”
“若不是他今天也不会掉到茅坑里。”
“还不快给我去打水拿衣服给我换洗。”
贾东旭看到秦淮如放下自己就转身去哄棒梗儿,他自己也是气不打一处,自己直接给了秦淮如一巴掌。
不过这一巴掌多少夹杂点个人恩怨。
“我我…...”
秦淮如捂住脸委屈巴巴,自己支支吾吾不知怎么解释。
“啪啪啪啪。”
“你这扫把星刚才跑去哪儿了?”
“你是不是嫌弃我们仨?看到我们从粪坑里起来你的人影都不见了,现在整个大院已经把我们三人当成笑柄了。”
贾老太婆也是气不打一处,自己也是抡起手又给了秦淮如一巴掌。
她很气秦淮如悄悄溜走了,不仅没有遭受大家的嘲笑,更没有掉入茅坑,似乎还没有拉屎,这让贾老太婆和贾东旭心里都很不平衡了。
凭什么大家都掉入厕所了,可是秦淮如怎么还好好的,直到最后才假惺惺地拿着一根扫帚出来驱赶田园犬。
“那个我肚子疼,所以我回来了。”
“我先去烧水了。”
秦淮如委屈巴巴小心翼翼地辩解了两句,最后终究还是转身就跑去厨房了。
“呜呜呜。”
秦淮如在生火烧水越想越委屈,自己开始忍不住呜呜地低声抽泣。
秦淮如很后悔嫁给了贾东旭,心里莫名其妙地又想到赵国强。
这个时候开始算起,她心里再次涌起无限的悔恨之意。
她低着头的眼泪像是断线的珍珠一样吧嗒地落在地上,也不知道是被烟熏的还是感觉委屈,自己的心里哭得更加厉害了。
等到秦淮如好不容易烧好水,将干净的衣服准备好后又是被贾东旭和贾老太婆一顿臭骂,他们说秦淮如什么干活磨蹭。
心中的委屈无人倾诉,所以秦淮如感觉自己都要抑郁了,自己最近的日子很难受,确实是有点生无可恋。
傍晚。
等到赵国强骑着自行车下班回来下。
“你们知道那棒梗儿去吃屎了。”
“那个你这话就不对了,那明明是掉入粪坑里。”
“啧啧啧啧啧,我感觉太恶心了,听说那厕所都给废了,现在一大爷回来了大家都在找他商量着这茅坑的维修费用,我感觉怎么都要贾东旭一家人出。”
“哈哈哈哈哈。”
“哈哈,那狗咬的事情也没有扯清楚,现在都不知道究竟是谁的狗咬了棒梗儿和贾东旭那王八蛋。”
赵国强刚走进大院以后,自己可以听到大家都在议论纷纷了。
“三大妈,你说的棒梗儿吃屎这是什么回事?”
“我从里面回来根本也不知道咱们院子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要不你和我说说他们说那些事情吧。”
赵国强也来了兴趣,自己也是逮住三大妈就去询问。
“不过这件事整个大院子都传开了,今天贾东旭和贾老太婆以及棒梗儿三人都掉入茅坑里了。”
“他们三个人究竟是怎么调到那个茅坑的,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因为我也不是当事人那种看见的人证。”
“不过我听人说到最后他们三个人一起挤厕所里,不过他们掉下去也是活该。”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三大妈在阎埠贵的忽悠下,自己的心里是想着巴结赵国强。
今天赵国强突然来询问自己,她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最后还是噼里啪啦的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赵国强,并且还添油加醋了这些事情给他叙述了下来。
“哦,原来如此,你这么给我说的时候,我感觉他们家里面的人今天也太倒霉了。”
“这样倒霉的恐怕是历史的第一人了。”
赵国强闻言心里一动,自己心知盗圣肯定有光顾自己家里偷吃蛋炒饭,所以现在是报应来了。
“国强,那个下班了呀。”
这时候三大爷阎埠贵也走出来了。
三大爷他的目光落在赵国强吊在自行车龙头上的猪肉上,自己不由得咕噜地咽了一口唾沫。
“嗯。”
“今天里面没什么加班的任务,所以也是算是早点下班回家了。”
赵国强面无表情,其实自己确实是不太想搭理三大爷阎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