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东方第一大城市。
哪怕是这个年代,上海也是东方的金融中心。
而租界之内,更是整个上海的核心区域,这座城市之所以繁华,和其他地方战乱有密不可分的联系,军阀混战,有钱的人,能跑的人,都想找到一处没有战争的世外桃源。
而租界,由于这个时代的特殊性。
国内的军阀都不敢向各国租界动手,所以,上海租界满足大家期望和平的愿景。
这个时代的上海,能够在这座城市里生活,能够在这里安家落户,无疑是一件最值得骄傲的事。
这里汇聚了全国大多数富人,自然也就汇聚了大量的财富。
各国的银行全部在这里设置分部,吸纳神州的财富。
大上海舞厅。
绚丽的霓虹灯凸显着这座城市的辉煌,行人如织撞到了将会闪烁整夜的灯红酒绿,十里洋场暗送秋波醉眼迷离,光怪陆离之下,是真假难辨的繁荣奢华,街道上川息的老爷车,甚至都追不上舞厅门口舞女的欢笑之声。
西装革履、珠玉手杖,晶石闪烁,碧玺辉煌。
能够出现在这里的非富即贵。
部分这里的常客一下车,便被守在门口的服务生满脸堆笑点头哈腰的迎了进去,如此卑躬屈膝,换来的是一块稍显旧色的大洋。
岳镇山和古尔宾来到门口,没有经过任何阻拦。
他虽然没有去过这种场所,但是他带着古尔宾一起过来,门口的服务生见到外国人佬,腰顿时弯的更低了,这一幕,顿时让岳镇山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头。
这些服务生一时之间都以为古尔宾是洋大人,岳镇山成了狗腿子。
同样鞠躬将岳镇山迎接了进去。
岳镇山瞬间对这些服务员的好感降至冰点,没有给服务员小费。
岳镇山两人找了一处算是僻静的角落,一边坐着,一边点了一杯洋酒细细的品着。
岳镇山点的是西洋酒。
但不知为何,岳镇山喝着总有一种橡皮的味道。
果然还是茅台,汾酒之类的比较好喝一些。
岳镇山脸上古井无波,心中却早已把这洋酒吐槽了个体无完肤。
他是来看思思的。
之前手底下的人汇报说,这便有疑似杜斯提·里维拉的人出现。
岳镇山两人便准备过来看一看,但没想到出现这么久,杜斯提·里维拉还是没有出现。
台上的歌女换了一个又一个,甚至还看到了蝴蝶女,这个蝴蝶是大上海歌舞厅的当红歌女,台上传来靡靡之音,软甜想糯。
她是绵绵不觉的夜,
华灯起车声响,歌舞升平,
只见她笑脸迎,谁知她内心苦闷,有谁懂得欣赏。
她是蓝蓝一片云窗,
只等只等,有人与之共享,
她是绵绵一段乐章,多想,有谁懂得吟唱。
她满满一目柔光,
晓色朦胧倦眼惺忪,归去心灵儿,
随着转动的车轮,换一换新天地,别有一个新环境,回味着夜生活如梦初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