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开我儿子!”
眼见两个儿子被狂抽,阎埠贵受不了了,挥着扁担大声喊道。
然而,他就是一个教书匠,身体弱,性格胆怯,他想救人,也是有心无力。
其他壮汉见状,立刻上前,把他和三大妈围了起来,个个狞笑着,摩拳擦掌。
阎埠贵当场就吓尿了,手里扁担“噗通”掉地上,砸了他的脚,他当场疼得蹲了下去。
反倒是三大妈,表现出了很大的勇气。
只见她挥着擀面杖,大声喊道:“老头子,你快跑!你快跑!”
一个壮汉劈手抓住擀面杖,用力一扯,夺了过去,膝盖一顶,将擀面杖折成两截,丢在地上,说:“大妈,我们不打女人,你走吧!”
三大爷一听,赶紧说道:“你们把我也放了吧,我还不如女人呢,我打架都打不过我婆娘!”
壮汉们鄙夷的看着他。
其中一个壮汉说:“我们挨的那些耳光可不是白挨的!”
说着,挥手就朝三大爷脸上抽去。
其他壮汉见状,也纷纷下手。
“啪!啪!啪……”
三大爷被壮汉们围在中间,像个陀螺似的,转圈挨抽。
三大妈在一边狂哭!
不远处。
一大爷他们也看到了这一幕。
可没人敢上前阻止。
如果只是两个泼皮无赖,院里的人联合起来,或许还有胜算。
可现在是十几个泼皮无赖,这实力相差就太悬殊了。
而且,还有两个无赖堵在门口,防着院里人出去报警。
“哎,三大爷家是干了什么?怎么会得罪这些泼皮无赖?”
“嘿,你忘了,早上咱们不是把俩泼皮无赖吊起来打吗?”
“诶,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啊,那不就是刀疤脸和推土机吗?”
“对呀,这明显是他们回来报复了!”
“难怪这么恨阎家,原来是这么回事!”
“三大爷也真是倒霉,早上他下令打人,现在反过来挨打!”
邻居们议论纷纷。
一大爷唉声叹气。
没有了傻柱这员大将在,一大爷明显没有了跟泼皮无赖们交涉的勇气。
“你不是要把我打出屎吗?来啊!”
刀疤脸狠抽阎解成的脸,说道。
“你不是要跟我单挑吗?来啊!”
推土机狠抽阎解矿的脸,说道。
阎解成、阎解矿的脸,已经被抽得跟烂西红柿似的了。
兄弟二人满嘴流血,牙齿和鲜血四处飞溅。
阎埠贵更是惨,被壮汉们“圈抽”,整个脑袋都肿了,根本分不清前脸和后脸。
“别打了,别打了,我求你们别打了!”
三大妈被壮汉们挡在圈外,哀声乞求着。
“行了!”
这时,刀疤脸甩甩手站起来,说道,“兄弟们都停手,也别打死了!”
推土机和其他壮汉,这才住手。
刀疤脸踩住阎解成的脸,说道:“小子,这是给你的教训!别以为你速度快我们就治不了你!怎么样,现在再给我们表演个来无影去无踪啊?”
推土机也踩在阎解矿脸上,说道:“小子,你不是喜欢单挑吗?来啊,来挑我啊!”
阎解成、阎解矿已经半死了,嘴里“咕嘟、咕嘟”往外冒血。
刀疤脸又来到阎埠贵身边,踩住他的脸,说:“老东西,不就是一个车轱辘吗,我们说了不是我们偷的,你特么还不信,你特么还吊着我们打,你以为我们就是白打的?”
说完一挥手,道:“弟兄们,进去搬东西,抵咱们的医药费!”
说话间,十几个壮汉冲进阎家,每人抱一样东西跑了。
眼见他们离去,一大爷他们才敢上前查看情况。
李乔回到家,大龙小龙出现在面前。
“下面就轮到你们了。”
李乔吩咐道,“记住,穿上制服,这是立功的机会!”
“知道了,乔哥!”
大龙小龙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