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千刀的活土匪不讲道理啊!大家快来看看啊!我孙子明明都说了没踢自行车,他非要污蔑我孙子。”
贾张氏还在继续胡搅蛮缠,大声哭诉委屈。
之前在轧钢厂里看电影的四合院住户们陆续回来了。
没有一个人相信贾张氏说的话。
大家都是住在这个院子里几十年的人。
棒梗是什么样的孩子大家又不是不知道,一天到晚偷鸡摸狗干坏事,早该送去管教了。
“张大妈,你少来这套,说的好像你们家多委屈似的。我刚从诊所回来,三大爷的头就是被你打破的吧?都流了半脸的血,吓死人了。”
“秦京茹、三大爷两口子都被你打遍了,你好意思出来卖惨?还有,你的孙子棒梗就是一个坏种,上回丢鞭炮进别人房子里,早该关了。”
“不懂事的熊孩子必须得关!”
“照这个逻辑,今晚我上贾家偷东西去,只要我不承认我就没偷,谁要是说我偷东西谁就是污蔑我。”
“你这是完全不讲道理的强盗逻辑。”
“人家都对过棒梗的鞋印和自行车上的鞋印了,证明了就是棒梗干的,证据确凿都能狡辩?”
……
四合院里的住户议论纷纷,各自发表意见。
贾张氏已经成为众矢之的,就没有几个人支持她的。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这就是棒梗和贾张氏平时在院子里蛮横不讲理得罪人的下场。
高所长已经掌握了棒梗干坏事的证据,所以他都不想跟贾张氏多说废话了,直接下命令:“把棒梗锁起来送去少管所管教。
你们两个当家长的赔偿他家的五个鸡蛋和修自行车的钱。
十五天后,你们来少管所接人吧!”
刘海中已经回来了,高所长委托刘海中这个院里的管事大爷处理接下来的赔钱事宜,他则带着棒梗离开院子了。
尽管棒梗依旧死不悔改大喊他是被诬陷的,但在铁证如山的面前,已经没有人相信他说的话了,他半个月的少管所生活肯定是跑不掉了。
易中海回来后看到贾张氏和秦淮茹哭个不停,立马上前安慰:“老嫂子,淮茹,你们都别哭了。
只是送去少管所改造而已,又不是送去吃枪子,没什么好担心的。
现在的少管所条件已经很不错了,里面都是犯了错误要接受改造的孩子。
在里面一天吃三餐,能学会自己洗衣服叠被子,每天还能跑步锻炼身体,有老师教改造课。
你们实在担心的话,明天就可以去少管所看看棒梗。”
在易中海的开导安慰之下,贾张氏和秦淮茹终于接受了棒梗进入少管所接受改造的现实。
刘海中则捉住了这个机会开全院大会。
刚刚高所长可是叮嘱了他这位管事大爷把赔钱的事情处理妥当。
“秦淮茹、老嫂子,你们赔钱吧!老嫂子你就掉了一颗牙,伤得不算太严重,老阎两口子都受伤了,秦京茹也受伤了。
仔细算算的话,他们的情况比你严重,得你赔他们钱。
另外李烨的五个鸡蛋和修车钱你们一分都不能少。”
刘海中在说完这些话后特意看了李烨一眼。
这一回刘海中的眼神里没有敌意了,反而有几分讨好的味道。
大年初一晚上他跟踪李烨和娄晓娥,亲眼看到在李长明家楼下李烨和李长明谈笑风生的画面。
李长明更是对保卫人员说李烨是他的侄子,以后看见李烨直接放行。
这件事情给刘海中带来了不小的震撼,让他害怕的几个晚上都睡不着觉。
他之前居然想着调查娄晓娥,拿娄家去换晋升机会。
回过头想想,这不是找死吗?
娄晓娥是李烨的媳妇,李烨是李长明的儿子。
举报娄晓娥这一条找死的路绝对是行不通的,所以刘海中想着转变态度巴结李烨。
看看能不能跟前院的阎埠贵一家一样,把李烨巴结舒服了,讨点好处尝尝。
既然李烨是李长明的侄子,只要李烨愿意帮他说一句话,他又是在轧钢厂干了多年的老锻工,资历足够,混个车间班长当当绝对不成问题。
车间班长就已经是刘海中多年以来的梦想了,可惜一直都没能轮到他。
李烨感受到了刘海中献殷勤的意思。
不过他有点懵,前段时间刘海中可是疯狂针对自己。
说起来刘海中一大爷的宝座都是自己搞丢的,怎么现在又有跟自己修补关系的意思呢?
李烨没开天眼,当然不知道那晚刘海中跟踪自己的事。
“秦淮茹、老嫂子,你们别愣着了,快赔钱吧。这是高所长刚刚安排给我的任务,你们不能让我难做。”
刘海中见秦淮茹和贾张氏就没有要行动的意思,赶紧催促了一句。
棒梗被送去少管所这件事情就已经让贾张氏无法接受了,刘海中又让她赔钱,她肯定不愿意干。
贾张氏坐在地上撒泼道:“没钱,我家只有孤儿寡母,小茹刚上班不久,她都没拿到多少工资,家里的开销又大。
反正我是一分钱都没有了,我不会赔钱也没有钱赔。
阎老抠一家和活土匪要是不满意的话,就让他们去叫高所长回来把我一块捉走算了。”
这一回,贾张氏算是拿捏住了高所长不可能因为她不赔钱就把她一个老太婆关起来,所以她肆无忌惮耍起无赖,说什么都不愿意赔钱。
“张大妈,你怎么就没钱?我哥大年初一可以带着你家的两个孩子帮你们家要了四十多块钱压岁钱。
最后还给大家的钱是我哥出的,真正的压岁钱都在你和秦淮茹的兜里揣着。
还有,我哥大年初二又给了秦淮茹三十块,你家的存款绝对过百。
连二三十块赔偿的钱都掏不出来,你糊弄鬼呢?我看你分明是不想赔钱。”
何雨水最近这段时间对贾家和何雨柱渐生不满。
她这个了解内情的人第一时间戳破了贾张氏的装穷的谎言。
何雨柱扶着腰慢悠悠走过来,训斥何雨水道:“你一个刚上高一的小丫头片子懂什么?
你只看见你秦姐和张大妈收钱,没看到你秦姐家里多少张嘴吃饭。
你张大妈和秦姐说了没有钱就是没有钱,你不要瞎起哄。”
“哼!”
何雨水都想抽何雨柱两巴掌把这傻哥抽醒。
秦淮茹和贾张氏说什么就信什么,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呢?
“看看,这个院子里还是柱子有良心,帮我们家说了几句公道话。
我们家收入小开支大,家里是一分钱现钱都没有。
总之今天我是有钱没有烂命一条了,你们把我送去蹲篱笆吧。”
贾张氏把脸一横,就是不肯掏钱。
恰好就在这时,只有三四岁的小当捉着一大把钱从贾家跑了出来,天真的脸上写满了困惑:“奶奶,你为什么说我们家没钱呢?我们家明明有钱啊。你看,我把你藏起来的钱都找出来了。”
看着小当站在家门口挥舞着手里的上百块现金,贾张氏两眼一黑,差点晕倒了。
今天家里怎么会连出两个叛徒呢?先是秦京茹出卖棒梗偷鸡蛋,然后小当出卖她藏了大把钱,还把这些钱都找出来了。
贾张氏立马朝小当方向冲了过去,要把小当翻出来的钱通通揣兜里继续耍无赖。
刚走两步,她脚下一滑,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又磕出了一嘴的血,门牙又掉了一颗。
贾张氏捂着嘴惨叫个不停。
看到这一幕,大家都忍不住偷笑了。
或许这就是坏事干多的报应吧,走个路都能摔跤把牙齿磕掉。
秦淮茹倒是比贾张氏识趣,知道小当都已经把家底亮出来了,耍无赖说没钱已经行不通了,不如爽快的把钱赔偿给大家吧,说不定能重新收获一些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