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有粮草,和荷兰人打的时候有粮草,我们来了就没有粮草了,你是在逗我吗?”
安德森很生气,要不是因为英伦皇家骑兵团人多势众,法兰西近卫团武器弹药又不够。
他早就突突惠州城这群明军。
聆敬阳和他耸耸肩膀,笑呵呵告诉他,粮草倒是有,只不过是都送到博罗县,不如今晚,趁着英伦人立足未稳,给英伦人再来个回马枪。
回马枪?
“你们明人的词语真是稀奇古怪,我看不如今晚你们打头阵,我军在后,贵军打不过我军掩护你们撤回到城内,你看可好啊?”
安德森非常生气,惠州城墙明明这么高,这么厚,完全可以抵挡英伦骑兵的进攻,虽然他有五挺重机枪,面对数千英伦骑兵集体冲锋,他也没有把握能够抵挡得住。
所以他还是认为,在惠州城坚守数天,挫一挫英伦人的锐气,他在率领法兰西军团向英伦人发起总攻。
金声没有掺和两人之间的争论,他继续看着城外的英伦兵军营。
“你俩都别吵吵,英伦军营有人往这边来了。”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的一个翻译。
骑着马来到城墙下,向城上明军将士高喊。
“诸位,莫要放箭,我代表英伦帝国与诸位老爷商洽,惠州城能否割让给英伦帝国,只要你们把惠州城让给英伦帝国,亨利亲王可保证诸位安全离去。”
城墙上的明军将士,大眼瞪小眼,这是哪里来的山炮?
都还没有开始攻城,就要求把惠州城哥让给英伦。安德森听得直乐呵,因为要迷惑英伦人,整个城墙上只有安德森一个法兰西人。
法兰西士兵都在城内应战,安德森趴着,免得被英伦人看到,但是他和聆敬说道:“在英伦人眼里,你们就那么渺小吗?”
聆敬阳有一种冲动,把安德森扔下去,让安德森成为英伦人的俘虏。
他和金声对视一眼,金声一愣,下一刻他从聆敬阳的眼睛中看到了残忍。
聆敬阳又看城内法兰西军队,分成数个方阵,分别在城东,城北和城西三个区域进行防守。
而明军也在这三个地方进行防守,此时向法兰西军团发起进攻,有很大可能吃掉法兰西,但更有可能会两败俱伤,让英伦人坐收渔翁之利。
聆敬阳还是忍下把安德森扔下去的冲动。
“贵国要是勇敢,就出城和英伦野战。”
安德森把头扭过去,装作没有看聆敬阳,聆敬阳这时候才和翻译吼道。
“二狗子,你是哪里人?”
这个翻译是一个常年在海上漂来飘去的海盗,一次打劫中被英伦舰队击沉战舰,成为英伦人的俘虏,因为他懂得些英伦语言,英伦海军没有杀他,让他成为翻译,翻译跟着英伦人做狗。
翻译和聆敬阳说道:“这
位将军,英伦人的大炮,还有步枪,你应该见识过,你们这么点人守不住惠州城的,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被荷兰人揍得跟个孙子,要不是英伦皇家骑兵团到来,赶走荷兰人,你们早就被荷兰人杀得干干净净,我劝这位将军还是跟着英伦人干吧?”
听着这人满口胡话,金声气得胡子都直了。
他怒骂翻译,你也是流淌着明人血液,怎么卖身给贼人呢?赶紧回去和英伦人说说,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老夫就在这惠州城,与英伦人一决雌雄。
翻译灰溜溜地回去向亨利汇报。
亨利听后大怒,和几个将领下令,去附近村庄看看有没有明人百姓?
如果有就把明人百姓赶在前面,让他们去消耗明军的弓箭火铳,画家骑兵团在后面用步枪射击,他还不信就打不下惠州城。
几个皇家骑兵团将领认为亨利这种做法非常可耻,可好像军中只有爱德蒙留下的数百英伦步兵,还有骑兵团的少数步兵。
就再也没有其他用于攻城的作战部队,五个将领各带着两百骑兵在惠州城周围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