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限于规则？”秦浩依旧不信，“本源混沌掌控规则，也掌控了更高一级的法则，怎么可能受限于规则？你就扯蛋吧！”

“啊........”虚无里的声音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本源混沌受限于真正的规则，你所看到的规则，虽然是他所生，但是.....但是.......”

“等等！你小子变着法子套我的话呢？”虚无里的声音看着一脸沉思的秦浩，顿时闭上了嘴巴。

“我才懒得套你的话呢，往事都是过眼云烟，看似逍遥快活，却不过黄粱一梦，既然你不和我说话，就别打搅我，我继续睡我的觉了！”秦浩倒头就睡，也不管这是在哪里。

再一次沉寂，于是秦浩再一次感觉被什么拉扯着，最后被唤醒，虚无里的声音似乎已经对秦浩服气了，最后道：“至少有一种规则，就是本源混沌害怕的，这种规则是永恒，至高无上，包容一切，甚至是命运！”

“永恒？”秦浩想到了鸿蒙，那里不就是永恒的宇宙吗？至高无上，没有人可以毁灭的规则，包容了一切，甚至是命运，秦浩心里波澜大起，翻江倒海一般。

“这是我所能告诉你的极限，否则对你将有危险，本源混沌生出规则，同样也遵循规则，万物都是如此，你也不例外，只不过你有些不同，你的命运早已跳出规则之外，你可以打破规则，所以本源混沌畏惧你，却也奈何不得你！”

“永恒者，无所为，亦无所不为，毁灭不了，也创造不了，他是虚无的，却也实实在在，任何事物都拿他没辙，万物皆变，唯永恒不变，所谓时光蹉跎，所谓轮回变迁，所谓创造毁灭，都与他无关！”虚无里的声音喃喃说道。

“难道我是永恒？”秦浩突然想到了什么，面色一变。

“你做梦吧，永恒可不仅限于人，包容规则与法则，包容一切，当初的盘古寻到了永恒，于是创造了鸿蒙，因此鸿蒙可永恒长存，混沌里的存在，千方百计的想进入其中，为了也就是永恒，世界的永恒，不如自身的永恒！”虚无中的声音叹息起来。

“永恒真有那么好嘛？或许永恒长存，并非是什么好事，红颜老，挚友衰，万物乃至熟悉的一切，都消失了，就只剩下无尽的凄凉，或许这只是一个笑话，穷人总是羡慕富人，可是当自己成为富人时，却羡慕穷人，富人总是羡慕当权者，但是当成为当权者之后，却很羡慕富人，万物都是这样，你羡慕我我羡慕你，或许永恒也羡慕他所包容的其他！”秦浩微笑一声。

“真是一番良言，那我就在告诉你一件事，你之所以一次次的醒来，并非是我唤醒的，而是来自命运的羁绊。”虚无里的声音再次道。

但是，秦浩什么都没说，似乎他早已知道出去的路，而虚无里的声音也再次沉默，因为在这一瞬间他似乎变成了那个羡慕富人的穷人，又或许这一瞬间他变成了那个羡慕当权者的富人，但是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或许，这就是为何会变成如此的缘故，穷羡慕富？人他娘的就是这么变态，羡慕来羡慕去的，还是我这交换者好，哈哈哈，我终于明白了!”看着秦浩离开，虚无的声音在那一瞬间恍然大悟。

但他不知道，秦浩那一番话，只不过是感慨而已，甚至他自己都不明白一个答案，但他很清楚，羡慕别人的人，是因为他们没有发现自己的好，所以当他们成为别人的时候，于是在回想从前，才发现自己是多么好，但是回不去了。

秦浩也是如此，人生潇洒走一回，不论成败，不论功勋，只论是否活的痛快，别人又有什么好羡慕的呢？拼尽了一辈子，就是为了成为其他人，这样的人生岂不是悲哀？秦浩不愿成为别人，盘给他安排了一条路，但是秦浩并未照着原路去走，因为他有更适合自己的路，哪怕在艰辛，这也是自己的。

“命运，似乎为每个人都安排了一条适合的路，只是有人总是羡慕别人的路，于是走上了歧途，到头来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路是那样的顺畅，而走上别人的路，是那样的不契合，想后悔，却发现早已白发苍苍，无法回头了！”秦浩再次睁开眼睛，没有任何疲惫，元神饱满，甚至有几分精进的意思。

当他再次观摩宝塔时，发现宝塔似乎要凝聚出第十四层，连那久未松动的穴窍，这一刻似乎也要突破了，他只知道自己在王煌城时，因为消耗过度，已经身乏力竭，然后就出现在了那个奇怪的地方，以及那个被他气的快吐血的声音。

“将军，你醒了？”尹黙突然出现在秦浩身边，紧跟着老油条也来了，两人眼中都透着担忧，似乎在秦浩醒来的这一刻，他们终于松了一口气。

当他站起来，看到的是，他的百万雄兵，都默默的排成一排，眼眸里透着担忧与坚定，这场景让秦浩想到了........

葬礼，对，就是葬礼，只有葬礼的情景才是这般，但是他从这些人眼里，却感受到了一种依赖，坚定的依赖，不知何时他已经成为了这些人眼里，真正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