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身,可以是性。
庄臣听明白其中的含义,愣了一下,随即看向庄云骁:“什么意思。”
“Queen让我帮忙找出当年的男人。”庄云骁大拇指擦拭唇角的伤口,靠,好不容易结了点痂,又破掉了:“我问她要怎么处置,她说没想好,但第一步,是生生把他阉了。”
“……”庄臣。
静了几秒。
庄臣再度开口:“可不能瞒着雪梨,既然话已经说开了,我现在就去坦白。”
庄臣说完,迈步朝着门口走去。
庄云骁瞳孔一缩,快步挡住庄臣的去路:“你疯了吗!现在Queen气在头上,你去坦白,就是撞枪口!”
“可我能怎么办?做错事就要承认后果!我不想再瞒着雪梨了!你知道我有多内疚的!”庄臣抬手推了一把庄云骁。
当年庄云骁有份玩弄,他肯定也很自责内疚,否则刚才被打的时候,庄云骁就不会一直不还手。
真是可笑。
到头来最理解他的人,竟是他的敌人。
“我当然知道!但你明白不?你现在去承认,承担的是最严重的后果!”
庄云骁第一次觉得庄臣死脑筋,固执,孺子不可教!
气疯他!
庄臣当然明白这个理,可是,开口说出真相,有多难,庄云骁也是知道的。
他害怕,等雪梨醒来,Queen气消了,一切恢复正常,他又开始贪图平静幸福的生活,不愿开口。
庄臣沉声道:“别拦我。”
“……”庄云骁知道他是来真的,无奈,只好往旁边挪一挪,给他让路。
两人回到病房。
只是,与刚才的安静相比,此时房间内人头涌涌。
有医生,有护士,每个人动作匆忙。
以及……
庄臣个高,轻易越过人群,看见病床上捂着肚子痛得冒汗低吟的雪梨,还有,她细长白皙的小腿上,竟有血迹流下!
“!!”庄臣瞳孔紧缩!
这……
庄臣旋身,揪住庄云骁的衣领子:“你他妈给她打了什么药!”
庄云骁也一脸懵,万万没想到司雪梨竟然会出事,孕妇见血,那可是很严重的:“就,就一般的麻醉啊,份量很轻的!”
“让一让让一让!”护士将人推出去,把阻隔帘拉起来,让医生进行检查治疗。
Queen早已泣不成声。
“怎么回事?”庄臣茫然又紧张。
基茨扶着痛哭流涕的Queen离开病房,回答:“应该不关麻醉药的事,刚才大小姐是被痛醒的,她捂着肚子,没多久就见血了。”
Queen抽泣开口:“一定是今晚的事动了胎气,要是我外孙有三长两短,我要他们,他们全部陪、陪葬!”
Queen说完,眼球翻白,身体发软,向后栽倒。
“夫人!”基茨立刻扶着Queen,想要带她去见医生。
Queen慢慢晃过神,她摇头,摸索着在走廊的长椅坐下。
一副她只坐在这里陪着司雪梨,哪也不去。
基茨急到不行。
但只能遵循。
庄臣紧紧盯着门口,想第一时间知道消息。
庄云骁身体挨着墙壁,双手环在胸前,看着这一地鸡毛,觉得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