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云骁放下保温壶,胃里有东西垫着,终于不再抽痛。
司雪梨把矿泉水递上去,谨慎的问:“哥,你这两天有没有发烧。”
庄云骁知道她想问什么,摇摇头,仰头吨吨吨喝掉大半瓶矿泉水。
其实有好几次到达要发烧的边缘,但是他给压下去了,病这种东西也像弹簧,你意志强了,它就会弱。
“那吃点消炎药吧,我给你重新包伤口,我带了被子过来,你今晚好好睡一觉。”司雪梨开始扒拉药箱。
这消炎药是从庄臣那里拿来的,特制的,对于伤口效果特好,就跟打破伤风针一样,市面没得买。
庄云骁没想到她准备周到,被子都拿过来,她是叮当猫么。
吃下两粒消炎药,他背对司雪梨而坐,任由她帮他处理伤口。
纱布每拆一层司雪梨眉头就加皱一分,这伤简直了,要不是她在庄臣那儿磨练过承受能力,她估计都要吐出来。
他真是不爱惜自己的命啊,有病不看医生,每次都靠躲着,靠自己的免疫系统跟重伤抗衡。
纱布终于拆完了,新的伤口十分狰狞,甚至有一些碎片没有清理干净,幸好杨管家细心的在药箱里放了镊子还有剪刀一类的,司雪梨可以夹出碎片:“你忍着点啊。”
有些地方都发脓了,司雪梨喃喃:“你要不是我哥我才不管,好恶心。”
庄云骁无声笑了笑,真是被庄臣宠坏,一点伤口就嫌恶心:“弄完就回去,庄臣肯定不让你出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