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君墨随手给的一锭银子,都有五六两重。
这么多银子能够做很多事情,别说给兵兵买吃的了,看病抓药什么的都不用为钱犯愁了。
骆铁匠和王翠莲也从家里拿了很多好东西,吃过早饭去了一趟周生家。
回来的时候,骆宝宝跟景陵两个在院子里玩耍,两人手里都拿着球,在训练泰迪狗捡球,孩子的乐趣就是如此简单,相同的动作可以反反复复的做很多遍,而且还乐此不疲。
“大爷爷,大奶奶,你们回来啦?见着兵兵了没?他还好吧?”骆宝宝让景陵接着玩,自己则小跑着来到了骆铁匠他们跟前。
骆铁匠面色有点凝重,道:“烧得好厉害,还不停的咳,瞧着很严重的样子。”
“啊?”骆宝宝脸上的笑容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都怪我,是我害的兵兵生病吃苦头。”她垂下头来,小声道。
王翠莲抬手摸了摸骆宝宝的头:“这也不能全赖你,一只巴掌拍不响啊,何况你也还是个孩子嘛!”
骆宝宝挤出一丝苦笑,但还是无法让自己释然。
王翠莲又道:“你和景陵先耍,我和你大爷爷还有事情要忙,等会你们饿了就吱一声,我来烧饭。”
骆铁匠和王翠莲离开后,骆宝宝还是站在原地,垂着头,很不开心的样子。
身后,景陵也停了下来,他望着骆宝宝沮丧的背影,歪了歪脑袋,眼底闪过一抹思忖。
骆宝宝感觉有人碰了碰自己的手臂,扭头,是景陵。
景陵手里拿着一根树枝,见她看过来,他便蹲下身,在树下松软的地上写了几个字。
去看兵兵?
骆宝宝有点心动,又有些迟疑。
“兵兵是因我而病的,我有点不敢去看他……”她喃喃着道。
景陵便埋下头去又写了几个字,再次抬头望着她。
别怕,我陪你去!
“你陪我去?”骆宝宝问景陵,轻咬着春,还在犹豫。
景陵小眉头皱了下,女孩子真是麻烦,磨磨唧唧的不干脆!
他站起身,丢掉手里的小树枝走过来直接拉起骆宝宝的手掉头往前院走去……
兵兵反反复复的烧了三天,也咳了三天,上吐下泻折腾得没完没了。
就在周生和萍儿都快要被折腾得蜕掉一层皮的时候,兵兵的烧总算是退了。
大家伙儿都松了一口气。
而这三天里,骆宝宝和景陵每天都会去探望兵兵,尽管兵兵烧得浑浑噩噩的压根就不晓得他们来了,他们也还是每天都坚持过来,站在屋门口,扒在窗户外面远远的瞅几眼就走。
起初周生还对骆宝宝积着一些怨气,可是看这小丫头内疚自责的样子,周生的怨气早就平了,就盼着兵兵早些好起来,早些跟这些孩子们一块儿耍。
又过了两天,兵兵总算是好些了,而此时也已经过了元宵,骆宝宝和景陵耽误了回湖光县看元宵花灯。
但骆宝宝一点都不难过,反而非常的开心。
“兵兵好了,这下我也能放心去湖光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