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多了,师伯意思只是……我这段时间有些上火。”
这本是孙吉清的私事,可却也被重阳发现了。
打从上次从留下回来,孙吉清就表现的有点水土不服。
结果这点私事还被重阳发现了,重阳时好时坏,就那么一次唯一还算凑合的状态,还看见孙吉清偷偷配药,一念之下施以援手。
“哦!我想起来了,上次好像听你和道长提过,什么要不要用下通天纸做外敷。”武二问了一嘴。
这个纸和指是不一样的,它是道家以前,也是一个修习功法经常上火的道人研究出来的,意思是将几十味药材融合进一张纸上,对某个部位起到一点镇定的作用。
众人恍然大悟。
当然,其实这一切也只是一个日常生活里的穿插。
“阿清哥哥,你们在说什么?”
歪着头听着他们说话的安暖暖,还是有些不太明白,她看了眼门外还在不断往内推搡的门,心中却莫名产生了一个别样的办法。
就这样你推我挡的过了一夜,鸡鸣后的清晨还是给玉清观带来一片祥和。
门外人影都散的查不多了,屋内睡的查不多的赵三丰,也从梦里醒来了。
“唉!这一晚上闹得,就是不知道今天晚上会不会还来?”
赵三丰揉着双眼,一脸睡眼惺忪的看着他们。
挂着两个黑眼圈的孙吉清,一看就睡眠不足,连打了几个哈欠,连走路都显得很有气无力。
“二师兄,你的意思是说,有奇怪的东西敲了我们道观的门一晚上?”
孙吉清点点头,也好在赵三丰晕了,不然估摸着还要照顾他,又要对付门口的,是要分出去好多精力吧。
“三丰,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大晚上你开门放了什么不好的东西进来过?”赵昱关切的询问道。
赵三丰想了想,晚上吃过晚饭确实听见有人敲门好久,可他开了之后,也没有看见人啊。
“会不会是别人的恶作剧?”孙吉清追问,可是纵观整个安陵,又有谁会和玉清观有仇呢?
“邦邦邦”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唤醒众人思绪。
众人赶忙又要准备架起架势,可门口熟悉的声音顿时显露出些许的不耐烦。
“小天师,赵小道人,孙小道人!我知道你们在,快点开门,我是奉夫人之命来送东西的。”
从安暖暖几人回安陵后,杨逸致就一直想找时间过来看看。
奈何家有喜事,这事便又这么给耽误了。
“黑大叔!”
安暖暖乖巧的打开门,接过莫柳黑手里最轻的一个,她还不忘回来个暖暖的笑容回赠给他。
莫柳黑很是欣喜,摸了摸她滚圆滚圆的小脑袋,便将那一众礼品放下,从里面取出一个异常可爱的拨浪鼓,递给了她。
“夫人说不管怎么说,小天师那还是孩童的年龄。贪玩好乐是孩童应该有的,喏!这个鼓是经常聚斋庵的,那里有个师父手艺高级的很,做个木偶都栩栩如生的。”
安暖暖礼貌性的接过,虽然她和一般孩童年纪一样,可相比较于这些东西,她还是更喜欢吃这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