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的事情很快就被苏乙抛诸脑后,这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个小插曲。其实有没有这个警察身份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他又有什么好在乎的?
只是他懒得去做没必要的改变罢了。
不过既然湾湾的警队一哥被导演给安排明白了,苏乙也相信他闹出的这么点事情出不了什么岔子。
事实也正如苏乙所料,这件事甚至都没闹出第一分局的范围,就被疯狂脑补的局长给压了下来。
苏乙在街上找了家机票公司,多花了点钱,让他们去帮自己办订购机票的事情。
然后他便驱车来到了妻子刘清芳上班的地方。
刘清芳在北台电力公司做文职工作,接到苏艺的电话后她很快出来,左右一张望,看到苏乙的车停到路边,就立刻小碎步跑了过来。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因为关系不一样了,苏乙总觉得这个女人今天跑起来格外摇曳生姿。
砰!
刘清芳微喘着坐在了副驾上,关上了车门。
“老公!”她略带羞涩地对苏乙一笑,有些拘束的样子。
虽然昨晚两人的关系有了深入的突破,但毕竟两年冷战产生的隔阂跟陌生不是那么容易被消除的。
不过多突破几次,应该就能消除了。
毕竟张爱玲曾说过,通往女人内心最近的路是车道。
苏乙看了她一眼,道:“总感觉你今天气色和皮肤都好很多。”
刘清芳眼有喜色道:“是吗?今天好几个同事都这么说,我猜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不过好像皮肤真的好很多哎。他们说……”
刘清芳顿了顿,咬咬唇道:“他们问我是不是有男人滋润。”
苏乙发动车子:“那你润了没有?”
“讨厌!”刘清芳扑哧一笑,轻轻打了苏乙一下。
“你们单位车库在哪儿?”苏乙问道,“我把车子停在库里,待会儿我从这里打车去机场。”
“我跟我们主任请了一天假。”刘清芳眨了眨眼睛,“如果现在送你去机场,再赶去学校接妹妹时间完全充足。”
苏乙展颜笑道:“那也好,辛苦你了。”
刘清芳伸手抚摸着苏乙的脖子,柔声道:“辛苦的是你。”
苏乙一怔,一边开车一边瞥了眼刘清芳道:“你这话里是不是有别的意思?”
刘清芳凑近苏乙,突然舔了舔苏乙的耳孔,吐气如兰道:“老公,我喜欢你昨晚的样子,像是个冲锋陷阵的将军。你的长矛……今天还利不利?”
苏乙吸了口气,道:“在哪儿?”
“去机场的路上有座路桥,桥下很少有人去,车子可以直接开下去!”刘清芳咬了咬嘴唇,眼神迷离。
苏乙突然伸手进她的衣领狠狠捏了一把,在后者的惊呼声中恶狠狠道:“你这是在玩火!”
刘清芳咯咯笑了起来:“是呀,但我不怕,因为我有水……”
“靠!”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刘清芳所说的那座大桥下,很快车子就有节奏的晃动起来。
水淹大佛寺,火烧凌云窟。
中途机票公司的人打来电话,说是已经买好了最近时间的机票,不过苏乙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扔下电话继续忙碌。
等苏乙赶到机场的时候,差点误了航班。
“后座的包里有几张符,每隔十天为妹妹贴一张,就贴在胸口,告诉她不要摘下来。还有,昨晚拿给你的水果袋里有六万块钱——你是不是没注意一起放冰箱了?回去后拿出来你留一部分,剩下的你存起来,贴补家用。”苏乙一边交代,一边拎着行李箱准备下车。
“我知道了老公,到了那边以后记得打电话,如果有什么消息,记得及时通知我。”刘清芳发丝凌乱,有气无力地柔声道。
“你这样子……待会儿还踩不踩得动油门啊?”苏乙忍不住问道。
“那你的喷油嘴还喷不喷得出油?”刘清芳咬唇问道,媚眼如丝。
苏乙果断抱拳:“女侠,告辞!”
真把这玩意儿当饭吃?
服了服了。
“老公!”
刘清芳突然摇下车窗大喊一声。
苏乙回头,露出疑问的眼神。
“一路顺风啊。”刘清芳对他绽出灿烂笑容。
这笑容让苏乙心中微微一震。
可能对于很多男人来说,这个笑容就值得他们在尘世中劳作奔波了。
苏乙笑着挥挥手,转身走进人群之中。
湾湾到港岛的航程不过一个多小时,但过海关排队也要一个多小时,等得苏乙颇为不耐,但最终却忍住了没有施展手段偷偷入关。
进去容易,但若是被人查出来是黑户,那就没意思了。
现代社会的户籍制度严重限制了大侠们飞檐走壁的权利。
刚出登机口,苏乙就见到有人举着“黄火土警官”的牌子在接机口东张西望。
看起来是个很俊俏的小伙子,身体结实,很是精干的样子。
苏乙拎着行李箱走了过去,站在这人面前。
“你是……黄警官?”这人不确定问道。
苏乙掏出证件递给他。
这人看了看,立马惊喜递还回来,一个敬礼道:“我是港岛西九龙警署重桉组2237号警员苗小伟,奉我们林督察的命令,代表整个警署前来迎接黄警官,欢迎黄警官来我警署交流指导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