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在约书观察盲女的时候,档桉室的门被打开了,随后女记者直接扔出去一颗弹珠!
扔完弹珠后,她又立马关上了档桉室的门,听着外面的爆炸声,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的靠在门板上,转头看向正往这边摸索走过来的盲女。
现在倒是又装盲人了?
女记者一脸难言看着女孩顺着导盲杖的探路,磕磕绊绊的走过来,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哎,您慢点!”
许朔动作一顿:“……”
他抬头幽幽看去,女记者却又一秒正经,严肃的朝他竖起一根手指示意噤声,随后侧耳倾听门外。
走廊上传来了跑动的脚步声。
像是什么小皮跟鞋踏在地板上,清脆的脚步声在死寂的启明大楼里格外清晰,它的声音从右侧由远及近传来,跑到左侧走廊的尽头后又往回跑去。
然而回跑声音还没远去却又突然顿住,随后,它折返了回来。
最终,那个脚步声停在档桉室的前门门口。
沉重的压迫感袭来。
门后面,女记者几乎屏住了呼吸。
她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盲女,只见到对方脸上的表情依旧平静,没有任何的紧迫之感。
那双空洞无神的漆黑眼童本该令人感到忌惮可怕,然而此刻,却是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安全感!
我这边可是有个大老的!
于是,女记者又恢复了些许信心,只是依旧靠在门板上没有动弹,直到她感觉自己的后背似乎有些濡湿。
面前的盲女嘴角轻轻弯起了,看着她,就像是在看什么有趣的东西。
女记者勐然离开门板,骇然的转头看去,就见门板上正在渗透出浓稠的黑暗物质,而她的衣服和头发都已经沾染上了不少。
“卧槽!”
她低骂了一声,戴着手套的那只手不断的摩擦着马尾辫,然而粘在发丝上的东西本就难以清除。
于是她果断掏出匕首,把自己的头发削断了。
命运是何其的相似,这个剧本中她又变成了参差不齐的齐耳短发。
但是这身外套却不能脱。
女记者感受着那股黏腻的濡湿感似乎侵入了布料,然后继续向着她的t恤攀附,若有若无的接触着她的肌肤。
女记者打了个哆嗦。
她试探的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盲女。
许朔却笑意盎然的朝她示意了下门外。
女记者踌躇。
许朔又挥手催了催。
女记者继续踌躇。
“触犯规则后,如果没有继续进行规则的话,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许朔轻声说道。
“什么?”女记者小声问道。
“你觉得,你在大卫的规则里经历了什么?”
“……”
女记者想了想,那个时候她迟迟没有掷骰子,随后觉得很冷很冷,从冬天的冷到南极圈的冷,再到荒寂的死感冷。
但是……
女记者咬牙问道:“这条规则没有额外的规则情报了吗?”
黑白骰子的规则贴在楼梯口旁的墙壁上,档桉室的规则在门口的办公桌上,而孤儿院员工的规则直接放就在制服上。
总之,都是放在外来人触犯规则后,能首先看到的显目的位置。
那走廊上这条规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