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蔡老定是极为疼爱这蔡夫人,略一思索,就让丫鬟让开。给江陵腾出一地。
江陵端着木箱过来,
蔡夫人也是会意,将那白嫩纤细的手腕抬出,置于那木箱之上。
江陵先是切脉,
把脉之术,他只懂皮毛。
探脉二三,也没探出个所以然。
接着,他从木箱里拿出一个听诊器来,挂在耳朵上,就拿着另一端要去探那蔡夫人的胸口。
蔡夫人很避讳的就退了一步,
蔡老全程看着,忽也问之:“小友这是何意?”
江陵稍稍一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举动或有不妥。
就道:“老先生有所不知,此乃听诊器也,探人肺腑,可听病因。”
“听诊器?”
蔡夫人缠病多年,瞧过的大夫郎中也有数十位之多。
蔡老多有旁观,也是从未见过有这般奇异之物。
江陵未免他误会,就摘下听诊器递给他:“老先生或可试试。”
蔡老半信半疑,拿起听诊器就学他之前样儿,一端戴双耳,一端探向自己胸口。
这一听之下,果然是心跳、呼吸皆是清晰可闻。
“此物,倒也神奇。”
听完,他终是信了,将听诊器还给江陵。
江陵歉意笑笑,再将听诊器戴在自己耳朵上,将另一端却是递给了蔡小姐。
既男女有别,那接触身体的动作,倒是可以让蔡小姐代劳。
蔡小姐看了看他,得他示意,也方知其意。
蔡夫人放开心防后,这坐回原地。
当蔡小姐拿着听盘探她胸口时,虽不是江陵拿的,可她还是含羞带涩瞥了江陵几眼。
身体微缩,带着怯意。
江陵知她不好意思,便没拿目光去瞧她。
只道:“夫人须将脊背挺直才好,如此才可听个清切。”
蔡夫人微微含唇,咳了几声,终也是听他之言,将胸儿挺起。
要说,这成熟女人,确是韵味十足。
上身曲线,自她这一挺起,立马弧凸有致。
听诊器的另一端,虽不在江陵手里,可是在触碰到对方身体时,那种成熟的柔软,似乎仍能透过听诊器,传达过来。
‘蔡夫人,真是好年轻呢。’
为避尴尬,他干脆闭上眼来,一缕神念顺着听诊器蔓延到蔡夫人身上。视其心脉,这才知她肺部之疾,乃是寒气郁结所致。
一方面,该是以前咳得剧烈落下了病根。
另一方面,也是她时常爱缩着胸怀,不敢坦挺,这才让双肺舒展不得,久而自成病矣。
蔡小姐拿着听诊器,生怕江陵听不真切,忽而左移,忽而右往。
那嫩弹柔软,时而传来,不由让人神驰心摇。
前后约莫是三分钟,江陵摘下听诊器,道:“尊夫人的寒咳之疾,无甚大碍,只需开些药与她服用,就行了。”
“当真?”蔡老惊疑。
以往的大夫郎中看罢,皆不敢说这等言语,只说尽力为之。
可这江陵只将心肺一听,就敢说无甚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