厘和笑笑,“就按你说的办!”
梁凡回头看了看,道,“如此,那我和任羽还有师傅,再加上长公主一同入宫,其它人在这里等候!”说罢,头转向白长远,“殿下,你可以带着皇帝的令牌到各城门严令守城官员,把守城门,不得我们消息,切不可出战。”
众人点头,随后梁凡头转向小红,“小红姐,辛苦你在这里保护小题和厘欢还有厘将军,可好!”
小红慢幽幽道,“本来我还想去皇宫里看看热闹呢,但你小子既然开口叫姐姐了,我也不好抚了你意,叫你下不来台,谁叫姐姐稀罕你呢!”
梁凡脸一红,索性硬着头皮装作没听见,转身就要走。
只听鳞儿仰着脸看着小红,不解道,“姐姐,“稀罕”是什么意思啊?”
众人望着一脸天真的鳞儿,极力憋住笑,梁凡更尴尬了,咳嗽一声,向几人招招手,“那咱们就出发吧!”心想,这千年妖狐果然不能以常理度之,竟然让自己儿子叫自己姐姐,当真是不可理喻。
“我也要去!”众人刚转过头,厘欢已经紧赶一步,拽住梁凡胳膊,梁凡一愣,小题也不甘落后,拽住梁凡另一只胳膊,“凡哥哥,我也要去!”
梁凡顿时一脸黑线,但大事在前,哪容得他再考虑其它,脸一板,学着厘和老气横秋的样子,“胡闹,都老实呆在这里,再不听话,以后别叫我哥哥了!”
二女何时见梁凡这么义正辞严过,顿时被吓得呆住了,不自觉地松开梁凡手,梁凡随即咬咬牙,转过身,“走吧!”
别馆离皇宫并不算远,没用多久,众人便在白玉的引领下,又来到了那日梁凡等人第一次进宫时到过的小偏门前,见那里十数名带刀护卫正严阵以待。
几人也不避讳,昂首阔步向门前走去。
守门头领是个身量高挑的带甲侍卫官,见到众人前来,立马抽出刀来,待看清来人,吃了一惊,但还是一脸正色道,“皇上有令,不得旨意,任何人不得踏入皇宫半步!”
白玉脸上露出狠戾之色,“周有信,我父王平日待你不薄,你为何背叛父王,投靠厘九离那奸贼!”
周有信被白玉一句话揭穿,脸上微露尴尬,随即狠戾,大呵一声,“来人,拿下叛贼,重重有赏!”
白玉没想到周有信如此果绝,吓得倒退数步。
白玉虽说与父亲白千里一般,心思机敏,城府极深,却没一丝功法,在刀兵面前,却是色厉内荏,情不自禁的有些害怕,不自觉就站在梁凡身边。
经周有信这一声喊,顿时周围又有数十名带刀护卫围了上来,一时将四人给围在中间。
梁凡笑笑,冲那人道,“你叫周有信!”边说边向周有信缓步走去。
梁凡每走一步,周有信便跟着退一步。
周有信仿佛觉得眼前之人如一座山岳也似,身上充满一股不可一世的傲然之意,仿佛自己在他面前就如一只蚂蚁一般,他只要抬一下脚就能将自己踩死。
退了三四步,周有信已是汗如雨下,浑身颤抖,几乎站立不住,梁凡再走一步,周有信终于支持不住,满脸红得如要澿出血来一般,痛苦地呻吟一声,软倒在地,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周有信这一晕,随即四人身周不住传来“扑通,扑通”的倒地之声。
白玉一惊,四周看去,见围着众人的三四十名护卫尽都如周有信一般,相继软倒在地,口吐白沫,显然是中了什么毒一般。
白玉只以为这是厘和用的巫术,厘和成名之时,白玉还是个半大孩子,但厘和的名声在外,他是听到过的,后来逐渐长大后,彼时厘和也已经成了名震有苗的大祭祀,白玉对他更是佩服之至,她便以为这是厘和用的巫术,但这次确实是她第一次见厘和动用巫术,竟然一下将几十人尽皆撂倒,当真是恐怖如斯。
白玉回过头来看向厘和,满眼的骄傲,心想早知如此,只叫了厘和一人进宫岂不是好,现下梁凡和任羽也跟了过来,日后平定了宫中事变,有苗便欠了中洲好大一个人情,日后两国真要闹将起来,有苗这边岂不是落于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