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奖赶紧让人给种马加餐,加营养丰富的大餐。毕竟想要保证一匹种马的高输出率,营养必须跟得上。
而这边,已经全副武装的程三郎,将那位已经竖立起来一段时间的皮套子最底端地玻璃瓶,小心翼翼地取了出来。
仔细地看着里边的半玻璃瓶的马中精华,晃动了下,程处弼不禁眉开眼笑,不愧是童子马,这量比一般的要多出不少。房府内院,方才追杀亲儿子,追得帽歪衣斜的房大相爷已然整理了衣冠。
不怒自威地坐在主位之上,手撑着案几,双目如电,落在孽子房二郎身上。
房二郎臊眉搭眼地垂头丧气跪坐在距离亲爹两丈远的距离,频频朝着坐着一旁的娘亲看过去。
不过这个时候,卢氏就像是看不到亲儿子求援的眼神和表情似的。
慢条斯理地在那里擦拭着茶碗,然后给房大相爷倒上了一杯香气浓郁的红茶。
“老爷,喝点茶汤消消气吧,莫跟这傻小子一般见识。”
“哼!”房大相爷余怒未消地闷哼了一声,这才端起了茶水浅抿了一口。
卢氏伸出了手,轻柔地替夫君按摩起了肩膀。“夫君何必这么多动,跟这愣小子这么撵,累坏了怎么办?”
听到了卢氏之言,房大相爷傲娇地冷哼了一声。。
“哼……老夫虽然年纪渐长, 但是收拾这小子照样不在话下。”
今日撵着这小子满府乱蹿,现在还一身是汗, 不过经过这么一跑动, 整个人倒是颇为舒爽。
卢氏紧紧地抿了抿嘴, 又看了一眼跪在那里磨皮擦痒的亲儿子,附合地道。
“那当然了, 夫君虽然是斯文人,可是早年好歹也是随着陛下东征西讨,立下过不少的汗马功劳……”
听着这番话, 房大相爷不禁眉舒目爽,心中那升腾的怒火,也渐渐地被妻子的温柔给浇灭。
“夫君,二郎也跪了这么久, 是不是让他先起来活活血,毕竟过些日子就要成亲的人,若是跪出什么毛病,那可不成。”
“……”房大相爷瞠目结舌, 这辈子第一次听说罚跪还能跪出毛病这样的话来。
不过妻子都这么说了, 自己也不能不给卢氏面子,只能闷哼了一声。
心领神会的卢氏嘴角轻扬, 然后冲那二郎轻喝道。“臭小子, 愣着做甚, 还不赶紧起来。”
听到了娘亲的吩咐,房俊赶紧一轱辘爬了起来, 揉了揉刚刚挨了亲爹几棍的屁股讨好地笑道。
“哎!谢谢娘, 谢谢爹……”
卢氏这才松开了给房大相爷按摩的手,有些心疼地看着这个牛高马大, 膘肥体壮的亲儿子。
又心疼,又气恼地拿手指头戳了戳这小子的额头。
“告诉娘,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害得你爹如此生气?”
房俊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鬼鬼祟祟地瞄了一眼亲爹,这才小声地朝着娘亲抱怨道。
“娘, 孩儿其实没做错什么, 是爹误会了……”
虽然年纪大了, 可一样耳明目聪的房大相爷顿时双眉一挑, 拍案而起。
“老夫误会什么?!”
谷靺